乔蓁蓁似笑非笑：“我问你，合同上尽量配合池氏安排的条款是怎么回事？我们做视频还要听他们指挥，跟给他们打工有什么区别，请问你是怎么同意对方加这个要求的？”

“我不是想着人家是大公司，我们多让步也是正常的么，”小李干笑一声，再不敢打听她的私事，“老大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就扭头跑了。

乔蓁蓁失笑，也不再找她麻烦了。

这一天之后，乔蓁蓁连续四五天都没见到池深。

工作室积压的工作总算做完了，她得以松一口气，只是没休息太久，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来的短信：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池氏？

乔蓁蓁顿了一下，试探地回复：池深？

对方很快发来肯定：嗯。

乔蓁蓁轻呼一口气，将他的手机号存了下来，斟酌片刻后给他打了电话。

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喂？”

不过是一个字，乔蓁蓁半边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清了清嗓子后开口：“我们探访计划定在一周之后才正式启动，最近要忙一些其他方面的拍摄，所以暂时不能过去。”

池深沉默片刻：“你要等到开拍才来？”

“……不可以吗？”乔蓁蓁莫名紧张。

“我让你来了解企业文化，就是为了让你更深入地找切入点，你到开拍再来还有什么意义？”池深语气平静，声音却带着薄凉，“乔蓁蓁，请你专业一点。”

乔蓁蓁：“……”

从业几年了，第一次被人说不专业，还是她昔日的恋人，乔蓁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静了静后尴尬开口，“抱歉，那我今天下午过去可以吗？”

“我叫公关部跟你对接。”池深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