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了,瑞瑞缓过神来,斯维瑟都快要咽下去了。
瑞瑞,盯。
斯维瑟在这样的目光中负隅顽抗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向路边张开嘴,把已经咀嚼的看不出来的吃虫草呸出去,并讨好的拿脚翻起地上的泥把它埋住,把骨头脑壳往人家怀里拱这撒娇。
开门时锁子总会发出一声咔啦的响动,自从嘲笑菌子长出来之后,这仿佛已经成了它开始和瑞瑞对线的发令枪。
现在也是一样。
巨大的讥笑声传来,斯维瑟看着瑞瑞,瑞瑞理直气壮看回去。
怎么啦,工作繁忙忘记打扫卫生这不是正常的吗?等我想打扫的时候我会大扫除的!
“没事,不用管它。”瑞瑞说:“咱们先去洗洗手,然后你先去暖一暖,我等等再去和它对线。”
斯维瑟摇头。
他一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这交给自己来解决。
瑞瑞:?
她不信任的摇头:“…你怎么跟它吵架?”
你都说不了话。
然而斯维瑟脑袋扬得高高的,一脸自信。
洗过手,他推着瑞瑞进去厨房,并戳戳她柔软的肚子(被打手“不要戳别人的赘肉!讨厌!”),自己也雄赳赳气昂昂,上了二楼。
瑞瑞摇摇头,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不能说话的奇美拉要怎么跟嘲笑菌子吵架,尤其还是吸了水像个木耳一样膨胀了的嘲笑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