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明天一早出发,瑞瑞回家和斯维瑟打好招呼,今天晚上大家就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尾巴不许乱甩了,你把水都甩到我身上了。”这样抱怨着,瑞瑞从浴缸里撩水弹斯维瑟,然后把他的尾巴抓住塞到他的手里抓好:“不然你这样我都没办法给你刷背。”

洗澡的时候用刷子刷背是奇美拉相当喜欢的一项活动,如果这项活动能由伴侣来完成,那就更让人高兴了。泡在热水里,斯维瑟听话的抓住自己的尾巴,虽然无法说话,但是他这个时候还是想要给瑞瑞多叮嘱一点。没办法画画,那就只能用拟声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了,但他就是有一种笃定,虽然没办法画画,但瑞瑞就是能明白他的意思。

刷子在外骨骼上刷拉刷拉的,瑞瑞一边答应一边想,他这种咿咿呀呀的声音在这时候听起来还挺抑扬顿挫的。

泡的发热的爪子突然把她的手握了起来,暖融融湿漉漉的。斯维瑟已经转了过来,现在正在端详他之前肿的像猪蹄的右手。现在那只手已经完全消肿,除了还有些纵横交错的暗淡疤痕,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不对。

“已经好啦。”瑞瑞笑起来。

奇美拉正在顺着一条疤痕缓慢的抚摸,不痛,而且因为伤口痊愈之后留疤了,那一块皮肤变得其他地方更加光滑,水珠落在上面一下就滚下去,光照过来还觉得有点闪闪发光。

发出一声无奈又心痛的责怪,斯维瑟把这只手贴在了自己的骨头脑壳上。

这大脑袋也被水蒸气烘的暖暖,瑞瑞摸摸他:“没事,大夫嘛,身上有一点功勋是正常的,没事啊。”

然后就被咬了一口。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伤疤时,瑞瑞警铃大作:“我跟你说我明天可是要早起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真的生气了!”

斯维瑟:嘁。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过来,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手,转身继续让瑞瑞刷背。

然而等待了半天,落在肩膀上的并不是刷子,而是人类柔软的手掌。

瑞瑞从背后贴过来,亲了斯维瑟一下。

“这么委屈的吗?”她害羞又雀跃,声音小小的:“等我回来吧,回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