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你要这样想,这不是你的身体有问题才要用眼药水,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完成记录任务才会给你用药啊!”
她指斯维瑟:“你看,之前你是不是想要把我们两个看清楚点?在盛典的时候需要看清楚的东西不是更多了嘛,这样的话不是更需要好好保护眼睛吗?”
拉嘉半信半疑:“这,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啊!
瑞瑞觉得自己真的很心累。生病了之后一定要及早就医,不然的话到时候你眼睛越来越严重了那就真的是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了!讲真的她真的是搞不太懂这种心态啊,生病了有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只要治好了不就无事发生了吗!
千叮咛万嘱咐,为了更好的完成记录,务必让自己的身体持续稳定在一个非常健康的水平上,瑞瑞和斯维瑟带着拉嘉赠送的一副两人肖像图离开了。她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憋住。
就像主持人和配音演员会下意识纠正交谈中说错的字,当了大夫之后,时间一长也会有一些职业病。比如每次,每次瑞瑞见到这种生病骚操作的,还有不愿意治疗的,都会忍不住发发牢骚。其实这种时候跟斯维瑟抱怨,瑞瑞心中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得劲,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有点像是那种怎么说,“有点别扭,但没完全别扭”的别扭感,总之让人感觉很奇怪。
尤其是当斯维瑟眼睛弯弯的举起【瑞瑞一点都没变】的画板的时候,她这种感觉突然一下被激发出来了。
瑞瑞手叉着腰,抬头瞪着斯维瑟。
斯维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我把颜料涂在脸上了吗】
没有。
瑞瑞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本来想怒视,但是发现自己没办法怒的真情实感,所以现在就只能这样保持一个瞪着的动作。
她突然想起了刚刚见到斯维瑟的时候,警惕的奇美拉身上的骨头被剥了大半,吊在树上已经半死不活了,就算之后伤好了,也拒绝和别的人交流。一个人徘徊在森林里,所有出现在面前的生物都是他的假想敌,那条尾巴随时随地准备戳穿敌人。
那时候瑞瑞偶尔需要去采药,会远远的碰见,后来听斯维瑟说其实他们见面的次数远不止那寥寥几次,只是瑞瑞都没有发现他罢了。
孤僻、警觉、阴沉、高攻击性订正,致死性。
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他的攻击性渐渐降低,但是依然孤僻,尤其讨厌应付那些陌生人。他就像是一个将自己剥离到世界之外的人,将不愿与世界产生联系写在自己脸上,全身的尖刺扎伤所有打算靠近他的人,也把自己戳的鲜血淋漓。这种自保的方式太过惨烈了,同病相怜,瑞瑞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办法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