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你在干什么呢?”

在求神。

瑞瑞:“你的手怎么了?”

祭品。

瑞瑞:???什么玩意?

斯维瑟有点讷讷的。

因为有的神看到不喜欢的东西痛苦会感到愉快,奇美拉并不被神明喜欢,所以如果神明可能实现我的愿望,那最有可能打动他的方式就是这样了,而且没有关系,我可以忍受痛苦。

他很高兴,因为瑞瑞醒了过来,他觉得也许是神明看到了他的牺牲。

瑞瑞:狗屎。

她那个时候心情和感动完全不挂钩,而是被这种愚昧的行为震惊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可能类似于遇见邪教的那种惊悚感和下意识要远离的危机感。自己能够清醒和什么神明完全狗屁关系没有,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指挥斯维瑟给自己物理降温,艰难地从背包里辨识草药,放在一起熬制,然后开始吃药。

这家伙完全不行。

这就是她的第一想法。

这种行为我绝不能让他出现第二次。

这就是她的第二想法。

窗外,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

躺在柔软的床上,瑞瑞看着端着和他的体型、爪子完全不相符的小碗,有些笨拙的轻轻搅拌让药快点变凉的斯维瑟,她眼眶突然有点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