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鹿初听这个判决时还有些可惜,竟然只阉了他三年。

因为做了能导致人阳痿的药,离鹿正好有思路,就顺便又搞了一些能治好这玩意的解药。本来想着哪天靠卖药发家致富,却没想到药还没卖出去,倒是有了更好的用途。

离鹿摇晃着玻璃瓶,一本正经道,“那人脚步虚浮,双眼无神,嘴角泛青,明显纵欲过度,那玩意不太行。”

李越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懵,“那玩意?”

离鹿看着他一脸单纯的模样,又重复了一遍,“纵欲过度。”说完,视线在他的双腿间扫了一眼。

这下,李越清明白了,白皙的脸颊霎时红了一大片。

李越清咬牙:“离鹿!”

怕他恼羞成怒,离鹿也没有逗他,继续说着正事,“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药大概很快就能送出去了。”

李越清觉得离鹿仿佛在打什么哑谜。

之后三天,离鹿照吃照睡,看起来就像是忘了拍卖会邀请函一事。

李越清摸不清他想干嘛,但自己一向沉得住气,所以也没有问他,或者催促他。

直到第四天,离鹿把一张胡子贴到了他的脸上,并给他带上了一顶假发。他自己也简单地易了容后,就示意李越清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后,他们就站到了某个角落。大约几分钟后,之前那个穿金戴银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和前几天相比起来,今天的男人萎靡了不少,脸上甚至还略带着急躁。

他脚步匆匆,出现没多久就进了船内设置的医疗室中。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男人出来了,但是面色苍白,一脸颓废,似乎在医疗室内的诊断并不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