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漓又看了一眼药疯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甚至竟然还有那么一个两个洞。

真是奇了怪了，炼丹师不可能缺钱，那穿这种衣服就只有一个解释——他懒得换。

再看看脸，胡子都跟头发连片了，上面还布着灰，明显好久不洗脸的样子。

这简直活脱脱一个疯子嘛，还是一个乞丐疯子。

随后，白冰漓转头看向了离芜，鼻子噤了噤，那眼神好像再问：你确定？

离芜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心中干笑了两声，她还记得前世的时候看过那种“化妆前后的对比”的短视频，那当时带给她的震撼已经很大了。

倘若眼前这一个，突然一下变成了大帅哥……

妈耶妈呀，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白冰漓想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离芜大概猜出来她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也忍不住失笑出了声。

“喂喂喂，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还背着我传音，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秦墨的小眼神来回在白冰漓和离芜之间转换，那警惕的样子像是被别人在背后偷说了坏话的小孩子。

这个药疯子简直太可爱了吧，亏的她从前一直以为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不成想，其实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年郎。

比之白冰漓，也不过才大了十一岁而已。

怪不得，满身的孩子气，都说男人的心理年龄成熟的都很晚，三十才到而立之年，所以他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云九渊那家伙好像不过才二十岁啊，怎么显得那样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