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姿势有一点不大美妙,不过对于白溪来说却是个不错的好消息,他脑袋上的耳朵微微抖了抖,毛茸茸的尾巴缠住沉尧的手腕。
至少他能暂时留下来了。
沉尧的动作无疑是给白溪打了一针定心剂,四只小脚在暗袋里踩了踩,勉强地稳住平衡,从沉尧的袖口中探出一个圆脑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沉尧居住的御虚峰和他的性格很是相似。
地上布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偶尔能见着一点在冰雪中坚|挺的绿色。屋内和白溪想象的一样冷清,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坚硬的石床和放满书卷的木桌。
就在白溪歪着脑袋熟悉环境时,身体突然一空,下一秒就被沉尧放在了地上。
他刚打算抬头和沉尧说声谢谢,只见刚才用来包住他的手帕在沉尧的手中刹那间化为灰烬,而做出这个动作的人还拿出了新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自己的手,仿佛刚才碰过脏东西一般。
白溪:???
您觉得您礼貌吗!!!
白溪气得眼前发黑,迈着小短腿愤愤地从沉尧的脚边离开。
而沉尧也并不打算和白溪有多余的接触,他向来不喜这种弱不禁风的小东西,只等之后把他交出去处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