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他带离苦海的两人此刻正忙于交谈,并没有发现他们的下方还有一只可怜弱小而无助的小猫猫。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溪被挂住的爪子开始犯麻,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只能非常勉强地支撑不要摔倒。
白溪只觉得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一块块黑斑。
他恐怕真的要变成单榕丹炉里的一味药材时,一双乌瞳出现他他的视野中。虽然沉尧还是同样的一副表情,但白溪就是看出了一种一言难尽的味道。
“以后还是别给他下禁言术了。”单榕提议道,为了方便沉尧的动作,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只能微微低头看着小猫。
沉尧心里诡异地同意了单榕的话,他捏着白溪的爪子缓缓地把他和单榕的衣服分开,他看了眼外袍上留下来的开口,低头碰了碰白溪细尖的指甲。
白色甚至还有点透明的小指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威胁力,仿佛一碰就断的样子。可就是就是这么一只不堪一击的爪子,轻而易举地弄破了千机楼引以为傲的作品。
“千机楼也不过如此。”沉尧放下白溪的爪子,把猫放到单榕的腿上,眼中划过深思。
“千机楼可是……”似乎想到了些许,单榕猛地闭上了嘴,和沉尧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含义。
千机楼作为修真界顶尖的炼器宗门,百年来给数不尽的大能打造出称心如意的本命法宝,又怎可能做出一件连猫爪子都能轻易划破的防御仙器。
沉尧低头看着整个猫都没多少精神的白溪,难得产生了想要继续打探下去的兴致。
单榕摸了摸白溪的脑袋,将一股温热的灵力注入到白溪的体内,顺着经脉游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