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尾巴一僵,整个猫的感觉都不大好。
他也说不准沉尧哪里做错了,但这种撸毛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
大概是技术太烂。
好惨,连撸猫都不会。
白溪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不由得心生同情,在沉尧的手心安抚性地蹭了蹭,很善解人意地表示他并不是很介意。
沉尧垂眸看着一直在他手心扭来扭去的小猫,周身的红色逐渐褪却,体内的魔气也回到了小角落里蜷缩着。
小猫似乎并没有发现其他异样,仰着脑袋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没有不高兴。”沉尧听见自己在对他解释。
白溪抖了抖脑袋上的绒毛,一点不意外会听见沉尧说出这几个字。
大佬都是不喜欢被别人窥探情绪的,小猫猫表示他很懂。
沉尧垂眸敛住眼中的情绪。
手下的绒毛很软,带着幼崽所具有的温暖。
在此之前,沉尧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如此脆弱的生命共存一个空间内,更不要说和谐相处了。
沉尧的手转移到了白溪的尾巴上,刺眼的颜色让他皱了皱眉头,顺手在白溪的尾巴尖施了一道清洁术。
白溪只觉得尾巴凉凉的,再回头时,黑色的墨汁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