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猫虽然小小的,写出来的字却是一个比一个大,一条大尾巴翘得老高,直直地冲着屋顶。

沉尧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受到惊吓的小猫毫不客气地回头挠了一爪子。

“喵!”

你非礼啊!男男授受不亲懂吗?

沉尧看了眼手上被白溪挠过的地方,除了一点痒意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如果不是见识过他一爪子轻而易举弄破了千机楼的防御仙器,沉尧甚至很难把他和普通的小猫放在一条线上比较。

沉尧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沾到的猫毛清理下来,动作才到一半便听见了白溪凄惨的叫声。

他转头一看,只见小猫抱着自己的尾巴,正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眼神中还带着控诉。

尾巴,要秃了。

白溪一个箭步冲上前把沉尧手上的猫毛抢回来按在爪子下,脸上写满了愤怒。

沉尧不大明白这种程度的掉毛对于猫来说是怎样的水平,不过见白溪的这副模样似乎并不是一件小事,不禁感到几分愧疚。

抱着毛毛的白溪转过身不理会他了,操纵毛笔哼哧哼哧地抄书,就连背影都写着生人勿进。

沉尧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翻出了一只做工精致的玉简。他回头扫了一眼桌上生闷气的白溪,回想起楮子煜小时候似乎也会类似的情况,当时师尊师兄似乎并没有坐视不管。

沉尧一向不怎么关心师弟的心理健康,此时却不得不调出自己的记忆,做出了他数百年来第一次经历的事情。

他背过身开始在玉简上写字:

[猫喜欢什么]

隔壁房间,楮子煜的面前突然亮起了几个大字,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沉尧的笔迹,立马猜到这是要给白溪的,忙不迭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