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此时直接抢走已经没有办法了,白溪气鼓鼓地转过身,余光偷看沉尧的动作,准备等到他把纸条放下的瞬间跑过去抢回来。
然而令白溪意外的是沉尧似乎很宝贝这张写得乱七八糟的破纸,不但没有如他所愿的随意丢弃,而且还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进储物戒中,动作轻柔得好似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沉尧伸手把一脸懵逼的白溪抱回了床上,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大概就是高兴自己和单榕有了同等的待遇。
白溪一上床就把自己彻底钻进了褥子里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条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晃动。
他想不明白沉尧为什么要把那张破纸藏起来,猫爪子在被子里泄愤地抓了两道,除了把自己弄得一头是汗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白溪愤愤地翻了个身,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很久,却不想一闭上眼睛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沉尧的神识在储物戒里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那张写满名字的纸,虽然上面字迹扭曲,甚至还有不少写错的地方,但沉尧还是把它放在了正中的位置。
当他从储物戒退出来时,耳边传来了小猫均匀的呼吸声。
沉尧伸手把小猫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在一旁,坐在床边望着白溪的睡颜。
思绪良久,他缓缓地躺下。
一夜无眠。
白溪呆呆地坐在床上,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轻风卷起白溪的一缕绒毛立在头顶。
他昨晚做了个梦,梦中的地面突然塌陷,被绑住了四肢,只能无助地滚到塌陷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