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没有撒谎的话,这将是残阳秘境中死伤最严重的一次,沉尧不可能坐视不理。

花颉遗憾地摇摇头,望向烟云兽的眼中满是害怕和惊恐。

“那些妖兽都是有组织性的,进攻时首先抢夺我们的玉牌,有些人跑得快得就离开了,但还有人不愿意放弃秘境中的机缘,最后全都丧命在妖兽的手下了。”花颉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眼眶中的泪点开始不断地打转,欲哭无泪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白溪埋在沉尧的怀里气得牙痒痒,他既看不惯花颉衣衫不整的样子,又不想沉尧把自己的衣服给他。

他的目光扫过了周围的树叶,脑海中灵光一闪,挥动灵力用树叶把花颉衣服上破损的地方全部补好了,尤其是那些露肉的位置。

花颉的脸明显黑了一圈,白色的弟子服配上乱七八糟的绿色树叶显得格外的滑稽,但他又无法把它们从身上弄下来。

沉尧只是看了眼就知道是白溪在捣鬼,他揉了揉猫脸,严肃的表情因为白溪的动作松动了不少。

站在一旁的烟云兽不耐烦地刨了刨地面,就在几人沉默的时候朝着前方跑去。

“就是那边,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花颉指着烟云兽的背影颤抖着喊道:“现在还有很多弟子都被妖兽困在那里,我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

他装作无意地展示自己的过人之处,然而沉尧根本不理会他,抱着白溪跟上了烟云兽的脚步。

花颉在他们的背后喊了一声,可却并没有得到沉尧的理会,他气愤地跺了跺脚,最后还是选择跟上了沉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