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沉尧才缓缓地点头:“好,怎么睡?”
这时候应该问的是怎么睡吗?
难道不应该是解释熬夜画阵法的原因?
白溪的大脑空白了一下,虽然他准备了一大堆质问沉尧的话,但是唯独没想到他回反问这一句。
这个问题显然把白溪问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以来都是他占领了沉尧的床,虽然隔壁的房间现在也是他们的,可是白溪又不能接受沉尧一晚上都不在眼前。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床,顿时没了刚才理直气壮,可是一间房就只有一张床,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白溪眼神飘忽,在房间里到处看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唯一的一张床上。
“睡床!”他义正言辞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床。”
反正大不了他就去储物项链睡,里面的设备比这个床豪华太多了,不睡白不睡。
不过这句话白溪没敢跟沉尧说,生怕他因此直接没收了储物项链。
毕竟沉尧可是明白地和他说过,在他的面前,白溪不允许随便钻进储物项链。
至于睡在一张床上,白溪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以至于让沉尧问出的时候,他整个猫都陷入了当机的状态。
“你和我睡?”沉尧嘴角微微弯了一下,笑意一纵即逝。
白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活了二十多年,虽然在大学有过室友,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和别人一个床的感觉。
白溪暗自庆幸自己现在是个猫,还没有化形,否则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