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危鸣扶着已经滑到地上的妖王,强忍着眼中的笑意,虽然是安慰,但其实没多少真诚。

和妖王的想法截然不同,危鸣对于沉尧找到了喜欢的人这件事一直是非常高兴的。

他和妖王,一个是发现自家猪会拱白菜了,一个是看着自家白菜被猪拱了,心情怎么可能一样?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危鸣拍拍妖王的后背,按住眼中的笑意。

“你们是不是早就对我儿子图谋不轨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没教会他穿衣服。”妖王有气无力地反驳他,语气虚弱,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还是说你们教会他撒谎,还用的是这么蹩脚的理由,编借口都不会编一个合理的。”

“这你要去问沉尧。”危鸣顿时露出无辜的表情,虽然在他看来,如果这是小猫第一次化形的话,不会穿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

妖王已经没力气和他拌嘴了,两个人走到了主屋的门口,与此同时,白溪从里面打开了门。

“父亲,大师伯。”白溪乖巧地叫了人,转头跑到沉尧的身后躲着,只露出了一双灵动的眼睛。

妖王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就觉得头疼,而危鸣在看清白溪的脸之后一改刚才的轻松,头疼程度不比妖王低。

昨晚他只看见了沉尧的床上有人,而配上妖王的表情才知道了那个人是西西的人形,却没想到这个西西就是原来的白溪。

危鸣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朝着沉尧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了外面,也正好让父子俩有时间单独相处。

沉尧没有拒绝,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帮忙带上了房门。

危鸣带着沉尧走远了几步,直到确定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后才揉了揉太阳穴,在他和沉尧的身边下了隔音结界,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西西就是白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