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尧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雪地,眼中交织着宠溺和遗憾。

“他是谁?”危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沉尧说的他是什么人之后,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个打翻了的调色盘一般:“你还没和白溪说清楚?”

沉尧没有动,但表情却替他做了回答。

“什么都没说就把人带床上去了,沉尧你可以啊!”危鸣已经很多年没有萌生过打孩子的心了,现在却忍不住手痒了,一把长剑就出现在他的手心:“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就别想走了。”

屋内。

妖王被白溪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原本想来质问他和沉尧关系的话顿时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好几次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眼中满是忧愁。

“怎么了吗?”白溪帮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手边,陪着妖王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望着妖王的脸。

妖王支支吾吾不肯直说,白溪的眼睛太干净了,看得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么清纯的孩子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不过虽然这么想,但妖王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问出来了,只不过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你和沉尧,经常这样吗?”

白溪早就做好了妖王会来问话的准备,而沉尧也跟他说过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故意隐瞒反而容易惹人生疑,所以直接把实话告诉了他:“也不是经常,师尊他总是不好好休息,我要盯着他才行,修炼虽然重要,但休息也是必须的。”

说起这个,白溪就觉得烦恼,无论他怎么说,沉尧的睡眠都非常不稳定。

白溪看向妖王的时候,对方正好挠了几根头发下来,他顿时严肃起来,认真道:“爹,你也是,别熬夜,会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