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尧唯一算漏的就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白溪在他心中的地位变得无可动摇,他会变得舍不得发生任何一点会让白溪难过的事情。

沉尧的沉默不但没有熄灭白溪的怒火,反倒是让愤怒的小火苗烧得更加旺盛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有成就感?”白溪从来没有这么熟练地使用过传音,一句接一句的谴责传进了沉尧的耳朵里。

“我一直以为是我们心有灵犀,所以我每次出现意外你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回到我身边,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白溪越说越委屈,如果不是因为猫猫不会因为情绪流泪,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怎样的一张脸了。

可即使这样,沉尧还是能从白溪的脸上看出难过两个字,他想要把小猫抱进怀里,可想起刚才白溪抗拒的模样,伸出的手默默地缩了回来。

“我不是……”沉尧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跟白溪好好谈谈,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抚白溪的情绪。

他好几次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白溪停下了骂骂咧咧的嘴,仰着往前了一步坐在沉尧的面前,把储物项链送到了沉尧的手边。

看着沉尧抬起手又放下,白溪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沉尧的脑子里装了什么?

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只是把阵法消除而已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呢?

这不是正常人都知道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