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溪尽力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眼中的心虚和躲闪实在是过于明显,沉尧想不发现都很难。
“我回来多久了你不知道吗?”沉尧盯着白溪的脸,眼中含着几分打趣的笑。
白溪避开沉尧的目光,耳尖烧得通红,低下头盯着被子,试图说些什么来转移沉尧的注意力,只要别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说什么都可以。
白溪的目光很快被脖子上的储物项链吸引,脑海中灵光一现,忙不迭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修改了储物项链的阵法吗?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它删掉?”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沉尧一只手握住了白溪的指尖,冰凉的灵力像一条灵活的水蛇一样溜进了白溪的体内:“这样你可以看到有关于我的一切。”
虽然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阵法,但却像是一个安装在沉尧身上的无死角摄像头,可以看清他所做的一切。
但白溪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这个摄像头曾经对着的人是他。
“你以前也是这样看到我的吗?”他问道。
沉尧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慎重考虑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保证道:“偶尔一次。”
白溪抿了抿唇,偶尔并不是一个准确的字眼,他拿到储物项链这么长的时间,沉尧就算“偶尔”看一下,恐怕也不会少于十次。
白溪把储物项链放在掌心,十指收拢缓缓合上,他抬头看着沉尧,慢吞吞地问道,“你‘偶尔’看到了什么?”
沉尧的偶尔是真的偶尔,除了在开邳城,他几乎没有再用阵法看过白溪,于是诚实地地交代自己见过白溪曾经在绣坊和绣娘们撒娇的画面。
提到绣坊两个字,白溪顿时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