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还想将她赶回房睡觉,说是,不想她超那么多心。
“我们这次遇到了死士,幕后之人有两方,与当年陷害我父的是同两方人。类似的手法,类似的手段。一方陷害,一方顺水推舟……”
萧墨澜脸色面无表情,只是眸子微沉,露出讥讽。
书房内只有贺池的话语。
他嗤笑一声,“不同的是,这次的事件与陷害我父的性质不一样,他们这次是通敌卖国,就是再疼爱,我想他也不会看到自己的儿子通敌卖国……”
“我已经收集了完整的证据,包括为我父翻案的证据……”
贺池看向对面的人,“有了这证据,两皇子就算不能完全倒台,也会重创,贵妃再受宠,这一次,她的娘家,她怕是也护不住了……”
萧墨澜开口:“还差一个天时,不过也快了,这次的旱灾或许是百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京城那边也有所影响……这几年他越发享乐了,脾气也不好,到时他必定应接不暇,他需要发泄,那时证据就是火源……”
蹲在窗外的苏然抬头看向黑色的夜空,听着屋内贺池说的内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以前只觉得这种权谋论,离她很远,现在却觉得有些近。
虽然,她依然站不到权谋论的中心,贺池与萧墨澜他们也不会让自己靠近。
当然,她也不想靠近,玩阴谋,不说轮不到她,她也玩不动。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这意味着,赵华荣与贺景以及两个小宝宝,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了。
赵华荣也不用回一次云城,见一次亲人都要偷偷摸摸了。
“你蹲这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苏然倏地侧过头,萧墨澜与贺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
“偷,偷听……”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忙不迭的抿紧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两人。
两人:“……”
“那个,其实我什么也没听到,刚蹲下来呢!”苏然点了点头,“真的。”
末了,她站了起来,“我先去睡了,晚安!”
……
七月二十号这一天,是龙凤胎的满月日,这里都有摆满月酒的习俗。
因为之前的乔迁宴席已经在这里大摆过一次,贺池觉得太麻烦,这一次,只在家里请相熟的人。
但是,因为洗三那天,与后面的几天,村里差不多每户人家都送了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