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禄咧嘴笑了笑,稀奇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到是挺期待的。”
亭澜里一下子变的热闹了些,几人说起了书院这次参加秋闱的学生。
苏然与琴桑雪的棋已经到了后面,她没有再慢悠悠,下的速度挺快,最后输了半子给琴桑雪。
琴桑雪瞪眼,这小子竟然给他放水,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故意输的。
苏然装没看见的起身,位置让给在一旁的梅君山。
……
第二天上午,刚上完第一节课,苏然与宗宁在聊,他们艺术院有几个师兄也参加秋闱了。
主要是宗宁说,苏然听。
这段时间,书院里每个人聊的最多的就是秋闱。
杨思晏兄弟俩从门口走了进来,拉着坐垫就坐了过来。
“听说了没?咱们艺术院要多一个画术课了。”
“咱们艺术院的画术先生,不是有慕先生了吗?”宗宁疑问道。
苏然眼皮微抖了下,一脸淡然的压缩自己的存在感,恩,她不参与这个话题。
“听说不是学丹青,学的是另一个流派,叫什么写实画术,又叫什么素描什么,油画什么的。”
“你哪得来的消息?”云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了过来,课室里的其他同窗也好奇的看向杨思晏。
苏然觉得,杨思晏很有当记者的潜质,经常别人还不知道的事,他愣是比别人先知道。
杨思晏嘿嘿嘿的笑了下,“这不是去宫厕嘛!我们去的是先生们的专属宫厕,就不小心听到慕先生在与工艺院的先生聊天。”
一直没开口的杨思芹开口:“听慕先生的语气,那位画术大师做的画,很不凡。”
“何止啊!我听那位工艺院的先生问,是不是就是什么仙女图,那个有人出价万两都不卖的仙女图。”
“哇”
课室里的人惊讶出声。
苏然都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万两银子?她的画这么值钱吗?
“仙女图?”
“外面也没流传有哪一幅名为仙女图的的画啊!”
“慕先生的画也没卖过这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