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谟慎低笑一声,反手将人按倒榻上,“神佛于我而言,从来都只是坐在堂前的,放过你是担心世人骂你狐媚惑主,你倒好,反撩拨起我来了?”
“谁教你的?”他说话间压低身子,呼吸温热,一下下喷洒在她白皙颈脖之上,酥酥麻麻又带着燎原的痒。
宴姝几乎是瞬间便俏脸红透,那红色从脸上一路蔓延至脖子。
她整个人跟那煮熟的虾子没什么区别,羞窘至极。
“这又害羞了?那刚才怎么敢的?料定了我不敢动手?要不要试试?”秦谟慎在她耳边呓语一般轻声念叨,随后又回味起来,“不过姝姝,你刚才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你可以,再来一次,我保证配合。”
“谁要你配合?”她有些羞赧,伸手将人推开,又把轩窗支开,借着清风平息面上的滚烫。
等回过神来,她才清咳一声,佯装无事一般,挑眉道,“刚才的事情,只是我为了试验你心中是不是虔诚。”
“嗯。”秦谟慎笑着应声,他眼眸盛满笑意,“你可以再来试一试,我觉得我刚才表现不够好。”
闻言,宴姝再度红脸。
“你哪里学来的?我不觉得你自己会做这些事。”
倒不是他看不起宴姝,实在是这条小人鱼太爱害羞,随便逗一逗都能红脸。
这种撩拨人的法子,她是不可能自己参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