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医给了同样的答复。
秦谟慎不满,方才那样子怎么可能只是积食?
但他刚要发火,又被宴姝拉住,“谢过二位,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陛下,臣妾有话跟你说。”
……
“为何换这衣裳?”秦谟慎着一身白袍,心有疑虑却也没有推阻。
他从内间出来,举手投足皆是贵气,背脊笔直,修身玉立。
谦谦君子不过如是。
可宴姝只是惊艳一瞬,便又神色复杂,“你过来,走两子。”
棋局是下人布好的,秦谟慎一眼便看出路数,浅淡一笑,坐到席上,自然捻了白子,气定神闲地落下。
若是……
“当真一模一样……”宴姝唇色尽白。
若遮了脸,那白衣人无论身段还是动作间的样子,都和秦谟慎一模一样。
怪不得她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可是怎么会呢?
宴姝闭上眼,双手轻颤起来,不住深呼吸。
“姝姝?”秦谟慎见此,连忙上前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