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怡眼中含泪,双唇不住打颤,可手固执地按住肩头衣服。
杨盼盼不经意瞥去眼,有半块淤青未被完全遮挡住。她从初中开始结交社会朋友,太清楚那样的伤怎么产生。
收起玩笑神态,给黄怡倒杯水递上,问:“曦姐不知道你被打吧?”
黄怡手中纸杯猛地晃晃,惊恐地望向独自坐一排的南曦,见她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松口气,扭头凌厉地瞪着杨盼盼:“不要多管闲事,你可以试试曦曦到底信你还是信我。”
“xiu~!还会吓唬人呢,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你,爸爸替你出头。”
杨盼盼痞痞地吹声口哨,没吹完被黄怡捂住嘴,气呼呼道:“要死啊!谁要你出头,坏人已经受到该有惩罚啦。”
杨盼盼丝毫不见生气,压低黄怡手腕,不过这次有注意力道。
“奶凶奶凶的小样,我觉得曦姐会相信眼见为实。我不去可以,等我编条信息留给曦姐哦。”
杨盼盼双手拖头,笑逗黄怡,谁知逗出委屈的眼泪。
从小到大看得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母亲为父亲以泪洗面。母亲离世解脱了自己的灵魂,却留她在世上睹小三得意。
心被牵疼几分,杨盼盼无奈妥协:“行行行,你牛,别哭了。我不发了,下站下车。”
黄怡破涕为笑,嘟囔嘴哼声,用纸巾擦干眼泪,闷声道:“你可以跟上,但咱们得约法三章。”
“还约法三章?”杨盼盼头大如斗,求饶:“要不我还是下站下吧。”
“不行!”黄怡坚持,其实杨盼盼说得对,她好歹身手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