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露出个笑容,轻松道:“没关系,我能克服,严冰不会做出戏以外的接触。”
“加油。”南曦鼓劲。
这段哭戏是小说临近结尾的剧情,陈谋岑如此安排,近乎坐实了电影二三部在筹备的信。国师亲自教戏,无关人员纷纷找寻绝佳地段坐下偷师。
道具组贴心送至常备的衣服和洗衣棒,严冰接过学着古代女人,浸湿衣服,拍打几下揉揉。
重复几遍动作,无意碰到放在衣物边充当平安符的树叶,树叶飘入河流。
严冰朝前追些距离,终究没追上,心力衰退迫使她不能剧烈运动,重咳几声。脸色煞白的大口呼吸着,眼泪流下脸颊。
无声的哭泣让人们看得心疼不已,哭戏不好演,尤其隐忍的哭戏。过美显得假,一把鼻涕一把泪显得夸张,与隐忍无关。
严冰所演的虚弱病态,以及对顾楼兰生死决斗的担心,通过哭展现得非常到位。之前几个不服严冰的同龄女孩看过,哑口无言只剩敬佩。
苏竹从树林走出,步步沉重而行。
脱俗不凡的气质强烈激发出女孩子们的母性,让前一秒还坚定要好好偷师的她们,后一秒纷纷化身妈粉,努力压低声音,捂住心口怜惜道:“小竹子放心哦,妈妈在呢,妈妈保证你媳妇跑不了。”
苏竹俯身搂住严冰,严冰打个战栗,匆匆抬袖试干眼泪。
扭身仰头柔笑:“相公不是在准备大战所需行李吗?”
苏竹一眼宠溺地点下严冰鼻头,“衣服全让你洗了,我无物可准备。”
严冰娇羞一笑,“怪妾身考虑不周,相公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