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辰肩膀不堪重刑地朝前耷拉,沉重痛苦地大口呼吸。
张老太爷举高的戒尺顿在半空,他可能和南曦认为的一样,以为张亦辰终于要认怂了。
南曦不免暗自小声唾弃道:“早低头早好了。”
可下秒,他又重新挺起腰板,如同一棵屹立在狂风暴雪中的松柏,只要他尚有一口呼吸,根未断,头绝不低。
“好,”张老太爷气极反笑,只不过笑容有几分小南曦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似乎不像完全只有坏的一面。
“只是小辰啊,你这样倔强让爷爷很难办啊。”
戒尺再次抬高,南曦只觉最多再有三、两下,张亦辰骄傲的背影一定会被打垮。
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已经鬼使神差地跑出娱乐厅,进入花园。小小的身子从后面抱住意识恍惚的张亦辰,挡在爷孙之间。
大喊道:“要打连我一起打吧,我挑的头我有参与呢。”
紧紧闭上眼睛等待,不多时预想的疼痛未落下,整个人让张亦辰拉到身前,按入怀中。
“你在干什么蠢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好生气啊。
南曦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仰头眺望张老太爷,只见他面色凝重面,垂下了胳膊。
当妈的怎会不心疼孩子,南母和张母在南曦离开之际便散掉麻将局,尾随孩子前来。
两位妈妈躲在暗处观察会,张母见时机成熟,打头走出劝道:“阿拉爷,主要让小刺老知道错对伐?阿拉看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