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个更专业的人指点再好不过,但赵煜比项诺一老江湖的多,她处理起来必须步步小心。
小樱担心地走入书房,快速端详一番南曦,问道:“请问您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你去拿吧,我别有它用。”
“好的,请您稍等。”
南曦挥下手,低头开始打算到底牺牲何处演戏比较稳妥。
待小樱将东西拿来,南曦决定牺牲左膝盖。早春寒潮未退,要是真谈拢拿下赵煜,他前去剧组里,她穿自己的衣服不会露馅。下月拍《乌鸦》需要多换戏服,那会‘伤’早好了。
挽起睡裙,拿口红画个圈,用紫药水铺遍底,滴入点点红药水。
辛苦半晌,整体呈现效果和摔伤毫不相干,宛若熊孩子瞎画得旷世之作。
“帮我拿卸妆水过来,辛苦了。”南曦侧头说。
小樱领命拿来东西,南曦擦干净重新画。历经几次折腾,膝盖让擦得发红,估计再多练练手,不用画可以直接拍照取证了。好想念ay啊,如果有贴身化妆师在,她哪用受这罪。
“您在画什么呢?”能听出小樱极力克制想笑的声调,大概没见过如此乐此不疲自残的人士吧。
杏目睨眼身边不大的女孩,脑子闪出一句话:“我有一级化妆师资格证。”
“你会化妆吗?”南曦顿下,精确描述道:“我需要化伤疤,你能画出来吗?”
“可以,您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