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怡刚说完,手机让南曦抽走,拿到耳边问:“我师父他们睡了吧?”
“啥?你说清楚点啥宾馆,谁师父?”
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宁伟脑子没转过来,之前不知道黄怡有师父啊。
“没事,你继续休息吧。”
直到对方掐线,宁天平躺仰望着天花板半晌,缓缓反应过来,换了个接通电话的人,南曦在问陈谋岑。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拍把脸,给南曦回过去电话。
两个电话全让南曦按断,不气馁的编辑信息:姐,二老已睡,您们到京市了?
等了两分钟,收到南曦回信:到了,我知道了。
宁伟坐在床边纠结下,被迫向金钱低头(不是,向工作职责低头)。
穿好衣服冲到酒店一楼前台,未见南曦等人身影,询问值夜班的小妹。
“你好,麻烦问下十多分钟前有没人办理入住?”
小妹望眼体恤穿反的古怪男人,只微笑不作答。
宁伟两手比划着说:“两个戴口罩墨镜的女人,还有个很魁梧的男人,你见过他们吧?他们分别住几号房?”
小妹拿出专业态度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不可以透露住户信息。”
至此,宁伟让一通电话吵醒,光荣的整宿未睡。想给黄怡或南曦拨过去,又怕吵到两人休息。
干挨到天亮,身子发飘,双腿踩到地上都软绵绵的。萎靡不振的来到剧组,见到精神抖擞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