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页

不光对外保密消息,对南曦同样停止了不自量力的多嘴指点。

南曦细心察觉到王洲的欲言又止,眨下灵动的杏目,轻声道。

“我总记得您在专业课上的生动教学,教过我们快速哭的技巧。可以想想最喜欢的东西被讨厌之人夺走的情景,如果想这个还哭不下来,就想再也见不到最爱之人儿了。”

听到带点本地京腔的回忆,老京人王洲甚是亲切,放下心中高竖起的分寸,和南曦聊点轻松的话题。

“哈哈,那你在校期间每次演哭的戏,会想到谁啊?”和聪明漂亮的女孩聊天是件愉快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拒绝。

南曦调皮地吐下舌尖,如实说:“21岁之前吧,会想如果有天家里的娃娃全让讨厌的人搬走怎么办。21岁之后,会想没了保护我的大山,娃娃真的可能随时要变卖换现,所以得努力赚钱啊。”

“抱歉,我以为你会想起喜欢的异性。”

王洲拍下南曦单薄的肩膀,轻声安慰,“我和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早年他资助过我一部电影,我很感谢他,真没想到你是他的女儿。他啊,亏在太仗义了。说句不该说的,在法律不健全的年代,以你父亲的处事和威望,想必多得是人愿意替他背罪。”

“没关系啊,谢谢您还记得他的好。”南曦浅笑。

当时南家的情况和《玉壶冰心》里的巨商古暄相似,树大招风,她家内斗巧逢国家政策要改革,抓典型抓到闹破天的她家了。新路尚未打通,只有南父进去了,南家方能勉强苟延残喘,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若让南父小弟顶罪进去,照样会时刻被盯。

南父刚进去时,安悠然得知她在凑钱还公司所欠债务,尤其嘚瑟的找到她,趾高气昂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