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骏心中一急,想着真要给惹哭了,他看着心疼是其次,陈谋岑得拿他兴师问罪啊。
忙拍下南曦身边的黄怡,寻求帮助:“你给我证明啊,我可没打没骂她啊。”
黄怡瞟眼回归本行的戏精·曦,有气无力地给时骏回复:“我没法证明,我光看到你横眉瞪眼的对她。”
时骏烦躁地‘啧’声,‘哎呀’训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心灵好脆弱啊,我刚刚在开玩笑呢。”
说着冲南曦挤眉弄眼几下,做出鬼脸怪大叔的模样,手舞足蹈的逗乐道:“别难受了,我又没干啥,再说现在可是你拿捏住我的把柄,又不是我拿捏住你的把柄。你再这样一弄就哭哭啼啼,我可没法给你教东西啊。”
南曦贝齿咬住唇瓣,坚强地点点头:“嗯,说好了,您要耐心教我啊。”
时骏拿出哄十岁女儿的耐心,温柔答应道:“好的哦,下次有什么需求告诉,”爸爸,顿下换合适称呼:“告诉我,别搞得哭哭啼啼那套哦。”
“嗯。”南曦破涕为笑,甜甜答应。
接下来几天,时骏深刻且悲剧的体会到,漂亮女人能有什么叫坏心眼呢?不过想你教她罢了。
“时老师,您觉得我早上演错那场戏该忍住哭,光红了眼眶更好,还是无声哽咽更好?”
南曦拿上剧本,坐在时骏身边虚心请教。
时骏把电话换到另只手里,给她说句:“等下,我这会有点忙,你自己自行领悟下哦。要不去问问王哥或你师父啊,别盯着我一个人浪费时间啊。”
“可我觉得在剧里咱俩都是反派,而且您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直系上司,安排我干坏事。我师父不认同我理解的表演方式,但大家都认可您演得坏人,所以我比较适合多问问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