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岑只强调句:“不用真咬破手指写血书。”
得到南曦的答应,同意她开始后两场的表演。
南曦几把揉乱头发,精神萎靡地坐在桌前,痴傻望向门口,发出渗人的怪笑声。
“嘿,他们会来救我,一定会。”
趴在桌面等了等,耐心耗尽,眉眼一拧,暴躁站起扑向门上,拍打着叫喊。
“为什么还不来!?”
扯动几下门,随着牢不可破的坚固感,杏目眼底溢出仇恨的怨气。抬手指向墙角,骂骂妹妹,骂骂主导陷害她计划之人。
骂够了,在房间踱步几圈,找寻臆想中的出口。
反复找寻无果,停在所骂墙角处,又打又踹。
打累了,瘫坐在地上抱膝痛哭,倏地眼底腾起一股决绝,愤恨的咆哮。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背罪,你们不配!要死大家一起吧,黄泉路上有个伴!”
快步走回桌前,咬破手指,写下暗藏证据的地方,以及对参与人们的罪行指控。
憋住一口气写完所有,南曦迷醉的环顾四周。想起曾经辉煌过、潇洒过、享受过的人世间,眼底迷醉不复存在,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她不该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残度余生。
脚底发力,疾步冲向对面墙壁。
孙红光早有预料,伸臂拦住南曦紧紧搂入怀中。
脸颊靠近不停喘粗气的人,在她耳边温和说道:“在演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