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真真切切如古代私会情郎的姑娘,彷徨无措的让人不忍多去责怪。
ay陪伴南曦的时间虽不如黄怡长,但细算年份,不老少年了。
对于咱们时刻转换戏精本体的小曦,ay从初遇会因为她的羞涩或难受产生内疚,到现在看来,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想伸手去捏捏羡煞旁人的脸颊。
手随思想动,捏住委屈的小脸蛋向外扯下。视觉看去没肉的脸颊满是胶原蛋白,有弹性的随她手上动作晃晃。
南曦努努粉嫩的唇瓣,眼底泛起雨雾,娇嗔哼唧声:“好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等以后真枪实战的生了,有你罪受的地方。刚刚那下最多和宫缩带来的小疼相似,不足开一指的百分之一,别提十指。”
即便知道对方通过精湛的眼技(没错,眼技)来博取同情,可会说话的眼睛配上楚楚可怜的小神色,直戳ay心脏,差点给她掰弯。
松开手,拿起化妆刷沾沾青绿色眼影,上丧失生气妆容。
“都怪我心太软,心太软。”
耳熟能详的歌曲飘荡起,黄怡把水瓶放在南曦手能够到的桌边,疾步逃离危险区域。天知道尚算正常的歌曲后面,会跟上什么稀奇古怪的难听调子。忘记带耳塞,离远点,时刻观察南曦有需要再来。
二十分钟完成妆容,南曦扶腰坐上车,前往需要拍摄的乱葬岗山区。
坐在保姆车里,肚子前积满棉花,伸腿不得劲,直腰直不起。得在后方胯的位置放个靠垫,才勉强舒服点。
颠簸的漫漫山路,让南曦好想快点拍完快点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