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想了想,“所以我要再跟他确定一下?”
“对。”
路斯越突然问了一嘴:“你知道现在那玩意都什么价格吗?”她在想,那个人提了4万块钱能买多少。
“他买的那种,价格在1000到1500之间。”
路斯越又哼了一声:“你可真是厉害,连他买哪种你都知道!”
顾鸢笑:“斯越,我是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对你,对周砚,你知道的……”她话说一半。
路斯越当然知道,她这个能睡一个被窝的闺蜜啊,任她手持刀刃,也不会把最尖的那一端,对准她和周砚。
“行,我知道了,回头我问问他,”正事说完了,路斯越又开始混笑了:“你家周砚知道你这么坏吗?”
顾鸢反问她:“我坏吗?”
路斯越扁扁嘴,不置可否,“你可别忘了,你家那个可是一身正气的警察。”
顾鸢说得温婉轻柔:“我知道,我就爱他的一身正气啊。”为了爱他的一身正气,她可以为了他扔了手里的刀。
只要别人不碰他。
得!她路斯越还能说什么呢!
可路斯越心底有担心,她也不混笑了,语气很认真:“你想过——”
“斯越,”顾鸢打断她:“你所有的担心,在我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天晚上,我都想过了。”
她说:“其实,就算那些人烧杀抢掠,也都跟我无关,毕竟会有法律来制裁他们,但是,”她说了但是:“他们不该动周砚。”
她说过,周砚是她的底线。
时间倒回到一个半小时前,龚煦是和路斯越一起出的门,龚煦在门口下车,路斯越从车窗里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