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昨晚,她接着那杯酒趁势装醉,原本是想在月冠仪面前露出自己的醉意,好让月冠仪暴露出自己真正的居心。
她在现代社会,性别歧视明显的上流圈里就凭自己的本事坐到跨国企业董事,穿到女尊世界,她更没有以色侍人的打算。
她本想趁着醉酒的劲儿拒绝他。
封闭的空间,天不知地不知,她先拒绝他再说一些自轻自贱的话,男儿家脸皮薄,这件事应该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哭了。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慌,她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哭了,还哭的跟条狗一样。
她害怕他的哭声顺着晚风传出去,被长安听到,只好抱着他哄着他。
结果
秋姝之摸着颈边的那一缕长发,昨夜他就这样凑在自己的颈边,吸允舔舐,津津水声传入她的耳朵,她控制了很久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
入睡时,被舔湿的一小缕长发湿哒哒的沾在她的颈边,虽然她不讨厌这种感觉,也不讨厌月冠仪对她的这种小心翼翼又古古怪怪的喜欢。
但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月冠仪似乎并不只是出于皮肉而喜欢她,她才更觉得心惊肉跳。
她们之前从未相识,他的爱意就来的如此突然。
纵然他是男子,但他也是上位者,身居高位手握重权。
眼下他心血来潮的喜欢她,就可以用那铺天盖地的权势将她高高扶起。
倘若有一天,这爱意消失了,被荷尔蒙冲昏的头脑清醒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秋姝之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得和月冠仪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样等月冠仪的恋爱脑清醒之后,她还可以继续在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