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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么多年他一直谨小慎微,随时随地拿捏好月冠仪的情绪,不该说的话一律不说。

可为什么一旦涉及秋姝之的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为什么?他明明并不讨厌她,却又疯狂的希望可以分开他们。

“说错了话?”月冠仪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像极了恶鬼:“你确实说错了话,女子逛青楼有何不可,你凭什么诋毁她?”

长安浑身发冷,汗毛倒竖:“卑职知错,卑职知错。”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就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滚!”

月冠仪眸子狠戾如刀锋剑刃,笑得令人胆寒心颤,却不知这刀也一刀一刀割在他的心上,既麻木又清醒的痛楚在他每一寸神经延伸。

一句话就将长安从生死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磕得头破血流:“多谢殿下开恩,多谢殿下开恩!”

他像逃难一样的准备退出房间。

“慢着!”月冠仪突然叫住了他。

长安顿时血液倒流,颤颤巍巍的问:“殿下您还有何吩咐?”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什么?”长安大脑充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月冠仪几乎是咬着牙发着恨:“伺候她的那个小倌叫什么名字?”

“小倌名叫亭儿。”长安忙不迭的回答。

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