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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倾温声道:“凌迟三千刀,每一刀都让人生不如死,真是可惜, 没脑子的人在宫里都活不了太久。”

秋姝之一时摸不清秦倾说这话的意思:“静贵人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秦倾唇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确实罪有应得。”

他伸出手, 微凉的指尖抚摩着她侧脸被静贵人挠破的脸,那个不要命的泼夫, 竟然在她的脸上一道清晰的血痕,他看了都觉得心揪在一块儿:“疼吗?”

秋姝之垂着头,微微往后退了半步:“不疼,卑职还有太后赐的软玉膏,回去一抹便好了。”

秦倾淡淡点头,听着静贵人撕心裂肺的喊声, 似乎听到了最悦耳动听的音乐:“静贵人冒犯了大人,有这样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她脸上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划伤了她的脸就要凌迟处死?那她的脸未免太金贵了。

她知道静贵人是冤枉的,他是做了幕后黑手的替死鬼,可她一时查不清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秦氏?滇王势力?亦或是什么反贼组织,可无论哪一种,月深现在需要的都是尽快平息这件事,然后再暗中调查。

忽然秦倾低声漫笑,隔着宽大袖袍的遮掩轻轻掐了她掌心软肉一把,她心中一惊,只听他在自己耳边亲昵说道:“进来,哀家有话问你。”

秋姝之默然点头,看来这件事情秦倾也察觉出一丝异常。

她先扶着秦倾进了营帐,秦倾却摊开双手。

秋姝之一时愣在原地。

秦倾抿唇一笑,温声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帮哀家宽衣。”

秋姝之呆呆地愣了好半晌,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秦倾瞧着她木头一样的反应微微一笑,又忽然想起她还未成婚,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脱衣,心中就漫上一层欢喜,声音更是柔软入骨:“哀家还有些头晕,身子乏力,过来帮哀家把外衣脱了。”

秋姝之这才木讷的上前,她站在他身后,手臂僵硬无比而脱下他厚重的墨袍,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中衣,中衣单薄,束于腰间的系带更是令他身姿轮廓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