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冠仪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浮起针刺般的红晕,他一定要早点为秋娘诞下子嗣。
秋姝之做了一夜好梦,翻了个身,枕边空空如也。
她睁开惺忪的眼,撑起身子。
只见被清风吹拂地微微晃动的床幔之外,残凉红烛里,映着美人静默跪立的玉姿,惹人怜爱。
秋姝之清醒了一大半,撩开床幔:“你跪在外面做什么?”
月冠仪抬起头,嘴角带着最温柔的笑;“侍身在等妻主起床,夫侍早起服侍妻主是应尽的本分。”
虽然他名声不贞洁,但《男德》《男训》他都熟记于心,知道这样做好夫侍的责任。
秋姝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还没亮透,也就5点钟的样子。就算古人习惯早起,但这样的时辰日复一日,着实折腾,况且月冠仪还要负责锦衣卫的事情,本就劳累。
她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残虐无道的封建大地主,而月冠仪就是被她强行买来的可怜小妾,满心都是罪恶感,但偏偏月冠仪还不这样觉得,反而甘之如饴。
她拉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拽起坐到床上:“以后你不用这样早起伺候我。”
本以为她这样说,月冠仪心里会高兴,谁知他竟然慌乱起来。
“秋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声音紧绷似拉扯的风筝线。
秋娘不想让他伺候,那她想让谁伺候?秋蕖霜吗?月冠仪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秋姝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月儿很好,是我舍不得让你起这么早。”
舍不得?
月冠仪激动地差点撕烂衣角,秋娘这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