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写的太多,因为此刻姜姒就在她身边体贴的磨墨,眼睛稍微一瞥就能看见她写的是什么,她也只能收敛不惹姜姒怀疑。
就在她刚刚放下笔后,姜姒的声音就从她身边传来,声音里冒着强烈的陈醋味儿:“妻主,还挺关心他嘛。”
秋姝之低笑一声,轻轻捏着他脸上的软肉:“醋劲儿怎么大?”
自从两人关系说开了之后,姜姒就对她表现的十分紧张,就像揣着宝物的人,时时刻刻惦记着,生怕被别人抢走了。
尤其在她承诺过要娶他之后,姜姒更是连她周围的苗疆男子都不放过,绝对不许超过14岁的族人靠近秋姝之,就怕她对那些男子感兴趣。
还没过门呢,妒夫架势倒是十足。
“我就是吃错,就是看不惯你对他好。”姜姒也不扭捏,天生媚骨的他软软的倚在她身上,帮她封好信口,手腕银铃作响。
秋姝之的手抚上了他的手背,温声道:“月冠仪他毕竟是我的夫郎,我失踪了这么久,也应该关心关心他,就是做做面子而已。”
“夫郎?”姜姒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纤细皓腕如滑溜溜的银蛇攀上了她的脖颈:“妻主,你只有一个夫郎,就是我。”
秋姝之覆上他如雪皓腕:“别这么说,我虽然不喜欢月冠仪,但毕竟他也是我三书六聘娶进门的,等我跟他和离之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夫郎。”
姜姒娇媚的眼眸近乎快要被陈醋浸泡透了:“月冠仪不过是个工具,不被妻主疼爱的人算不得什么夫郎,只能算深宅大院里的一尊牌坊。”
秋姝之哑然失笑,这算是什么歪理。
古代版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吗?
殊不知姜姒从一开始就深深嫉妒着月冠仪。
明明他和月冠仪都是在琼林宴上初遇秋姝之,但月冠仪却凭着自己的身份地位逼着秋姝之娶了他,独宠他一人。
明明月冠仪出身那样卑贱不堪,性格暴戾又扭曲,连身上都长年累月弥漫着血尸腐烂的恶臭,这样的人就算是下家平民都无人敢娶,却偏偏攀上了他曾默默喜欢的秋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