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收拾妥帖的小姑娘,明目红唇,额角的擦伤淡淡的,可落在徐姐的眼里,心下忍不住心疼。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演戏,但我希望你能成功。”
能成功的离开陆北祁的影子。
成功的成为自己。
因为在陆北祁的身边,谭桑就只是一个会吸血的水蛭。
“谢谢。”
谭桑微微一偏头,笑的样子,娇靥晶莹如玉,唇角噙着笑嗓音轻慢,“我一定会成功的。”
这样的谭桑,美起来是带着锋芒,漂亮凌厉。
只是这几年她一直压抑着本性,此刻的谭桑本性暴露,是没有认识陆北祁的样子。
骄傲自信。
徐姐忽然觉得小祖宗要演戏可能是真的。
夜幕低垂着,男人取下口罩,把偌大的墨镜随意的丢在门口的鞋柜。
没有帽子的头发乖乖巧巧地趴在脑袋上,眉眼清透,眼皮耷拉着,压得有点低的头发遮住大半部分漆黑的瞳孔。
白色大褂的男人看见他回来了,神色凝重:“夫人病又发了,布洛芬买到了吗?”
言瑾勾了勾唇角,递给他那瓶药。
然后拿起帽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