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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同城新闻,发现那间酒吧昨晚着火,被烧了个精光!太不吉利了,还好我们没去。”

着火?被烧个精光?

谢悠悠蹙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让人很不舒服。

之后玄娜又和她聊了会儿,彼此提前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谢悠悠独自在西厨前发了会儿呆,这才把弄好的饼干放进了烤箱。

等饼干烤好的时候,又一个语音打了过来——是江屿。

她接起,那头又隐隐风声,紧接着便是男人带笑的声音:“在做什么?”

“在烤饼干。”谢悠悠如实回答。

“嘴馋了?”

“不是。”谢悠悠想到白天惹恼迟嘉树的事,就心累地叹了口气,“迁怒了一个人,觉挺对不住他的,想烤点饼干给他赔礼道歉。”

“哦?男人?”那头状若无意地问。

谢悠悠没注意到江屿的语气变得微妙,说:“我们乐团的钢琴手。”

她没回答到点子上,那头又执着地问了遍:“男人?”

“嗯,怎么?”

那头隔了几秒才说:“没什么。”

谢悠悠隐约听到擦燃打火机的声响,伴着男人低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