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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迟嘉树笑了,笑容背后是比地狱还要深暗的冷意,盯着他眼睛,质问,“我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

江屿轻嗤:“不过一个乐团共事的关系,还没亲近到讨论私事的地步,她没告诉你不是理所当然?”

今晚到场的皆是名流,迟嘉树顾忌着场合将情绪收敛。

只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纵使他极力克制,握着酒杯的那只手却还是不自觉攥紧,用力得几乎要将纤细的杯脚给捏碎。

“是吗?”良久之后,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再看江屿挑衅的嘴脸,将目光移向谢悠悠,沉下声音一字字道,“谢悠悠,你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谢悠悠噎了下,呃…可不就是海王和鱼的关系?但这种话谁会直白地说出来?很赶鱼的好不好?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这时江屿因为看不惯迟嘉树这样的态度,语气很冲地反问:“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她这么说话!”

江屿是暴脾气,可迟嘉树又是什么善茬?

忍耐到了极限,听到这话,脸色彻底冷下,没继续和他比口舌功夫,直接将手里的香槟往那张脸上泼了过去。

周围的人发出惊呼,纷纷错愕地看着这边。

这样重要的场合确实是不该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从踏入修罗场的这一刻起,别的事就已经不重要了。

迟嘉树掀掀眼,看着江屿,冷冷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第36章 拒绝了薄兰栖的那束花。……

气氛空前凝重。

一片死寂中, 江屿抬手缓而重地抹掉脸上的酒液,舌尖抵了抵腮,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猛地揪住迟嘉树的衣领, 扬手便是一拳揍了过去。

他江屿可不是圈子里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这么多, 情敌都跑来跟前示威了, 他要是还像个孙子似的忍气吞声,算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