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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老乡啊。”秦初晗忍不住发散思维,“那共同话题一定很多。”

阿尔卑斯陷入了沉默。

秦初晗愣了下,猜错了?

祁应琛问:“进展不顺利?”

“也不能说不顺利……”阿尔卑斯把头扭开,欲言又止,一副想要回避的样子。

隔壁的黑灰马看得着急,帮它道:“比赛前的一周,我们每天早晚都有一段时间在外面自由活动,胜雪一来就受小伙子们的热烈欢迎,可惜它跟它的骑手一样是个冷性子,对谁都爱搭不理,也就阿尔卑斯脸皮厚,孜孜不倦围在它身边和它说话,好不容易有了点儿进展,结果——”

就在前天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两匹马沐浴着唯美晚霞,互相倾诉着思乡之情,都有些动情了。

后而,又讲到近在眼前的比赛。

阿尔卑斯说,等我拿到冠军,我们就在一起吧!

胜雪不再理它了……

典型的:然后?没有然后。

黑灰马说完,鼻孔喷气,笑得浑身都在抖。

“没有你讲的那么笼统。”阿尔卑斯自己做补充,“在彻底不理我之前,它对我提了两个问题。”

秦初晗和祁应琛同步点头,专注的听它讲。

阿尔卑斯眼巴巴的望了胜雪一眼,又叹了一口气:“它问我,拿不到冠军怎么办?我没答上来,因为冠军只有一个,对手们都很优秀,即便我全力以赴,也有输的可能性。它再问,要是它拿了冠军,又怎么说?”

在座各位都是赛马,心里都揣着冠军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