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热烈时,她眼角溢出的清泪与水汽相融,凌川的眼底似乎燃烧了起来,俯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该叫我什么?”

林溪源被波潮冲击的思绪迷糊,呜咽声破碎,下意识喊他:“学,学长……”

“不对。”他惩罚似的亲咬她的耳垂,哑声诱导,“我们是合法夫妻,你该叫我什么,嗯?”

她早已无力思考,无助又茫然:“我…不…不知道……”

“合法夫妻,该叫老公。”

……

浴室水汽缭绕,朦胧中人影晃动,哑声的轻哄和着哗啦啦的水声萦绕在耳边,莫名的撩人心弦。

……

第二天是周六,林溪源很晚才醒,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丝丝光亮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凌川已经起床了。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无比的安详且空洞。

凌川处理完工作走进卧室时,她还在发呆,他笑了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醒了。”

林溪源缓慢地眨眨眼,给了他一个“如你所见”的眼神。

凌川轻笑,将人从被子里捞起来抱在怀里,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喝点温水。”

林溪源抿了几口。

他又问:“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

一开口,嗓子沙哑,她瘪了瘪嘴角,埋怨的看向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