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连他也要放水,让自己拿这第一的位置?
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沈即墨再次看向凤祁玉之时,突然展眉一笑,不再躲避他的攻击,反刻意迎面而上,撞上他的掌。
这一场比试,他非输不可。
哪知凤祁玉似早有准备一般,快速的收回了掌,而后挑衅一般朝沈即墨挑了下眉,好似在说,我就不打你,你能把我怎么样一般。
沈即墨心中不爽,再次直面而上,看似攻击,实则一次又一次的撞向凤祁玉闪躲的掌心上。
这在台外的人看来,好似是沈即墨又获得了主导权,在攻击凤祁玉,将凤祁玉逼得连连后退一般。
二人对峙了片刻,屡次不中,沈即墨也渐渐变得浮躁起来,干脆停了下来,用口语对凤祁玉道:“你再不认真,我们之间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这一场比试,他说什么都不能赢。
凤祁玉看到后也随之停下了动作,不禁笑了笑。
还真是不知死活,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玩也玩够了,凤祁玉缓缓收起了唇角笑意,歪头看向他,同样用唇语道:“我今晚就要。”
沈即墨不知道他说的要是要啥,但此时此刻于他来说,凤祁玉能认真点,赢得这场比试,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他轻微点了点头,不再往凤祁玉的招式上撞,而是认真了起来,带着攻击性的,攻向了他。
凤祁玉也不再调戏于他,认真起来时就连周遭的灵气都是能以肉眼可见的。
二人以真实本领相拼,沈即墨不过片刻功夫便败下了阵来。
往年的末试之拼,台上的输家基本都是以遍体鳞伤之姿退场的,独独只有这一次,沈即墨被打下台之后只轻微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其他地方,毫发无损。
凤祁玉站在比试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师兄你输了。”
沈即墨心中欣喜却不露于面上,反装得一脸不甘的模样看向凤祁玉,咬牙道:“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