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血痂的伤口立马又涌出血来。尽管凤祁玉已想过了无数次他的伤口是什么样子的,但真正看到的那一刻,还是没忍住心间颤了一颤。
“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为他付出?”冷眼看向沈即墨紧皱眉头的脸,似责备一般故意放重了手中的动作。
“呃……”即便是在睡梦之中,沈即墨也还是疼得轻呼出了声。
凤祁玉却不曾心软,将药洒在伤口处,冷言冷语,“疼就记住,这是他给你的伤痛。”说着又小声嘀咕道:“叫床也没听你叫得这么起劲过。”
等他完全包扎好了之后,已是天光大亮,今日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
凤祁玉低头吻了吻他眉心,终是心疼的,“乖乖睡一觉起来就不疼了。”说完又砰的一声,变了回去,窝在沈即墨怀中。
沈即墨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身体像是个大火炉一样,热得不行,不到中午的时候就醒了,那时他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本想随意找些散热的药来吃,但一想到肚子里的那个,他还是放弃了。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玄机长老一夜未眠,这会应该也累了,他应该去替班了。
倾身摸了摸睡在一旁的小猫,沈即墨轻轻开口:“这两天我要去商洛那里,你自己一个人要记得在家里乖乖的哦!”
猫儿冷眸看着他,正打算宣示自己的不满足时,沈即墨已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床边。
这傻子!
猫猫愤怒的看着刚刚沈即墨所站的位置,狠得眼神都能杀人了。
沈即墨来到明月门时,玄机长老已经不在了,守在商洛旁边的是一个明月门下的小弟子。
他看到沈即墨后朝他鞠了一躬,“沈师兄好。”
沈即墨朝他点了点头,看向床上的商洛,“商、掌教真人他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