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晔拿着一个文件包, 看着他们,离得远, 看不清神色。
徐初延不耐烦啧了声, “烦死,他怎么又来了?”
纪礼收回眼,本来也烦躁,只是想到自己和徐初延已经结婚了,徐晔也知道, 便平静了下, 就是不知道徐晔又要干嘛。
纪礼先下车,徐初延立马跟了上去。
“有什么事吗?”纪礼走到徐晔跟前, 徐晔没动, 依旧看着她,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徐晔时常皱着眉,眉心都有褶皱, 好像是大学毕业之后就如此, 总是有很多烦心事。
纪礼有时候也能理解他为什么疏远了徐初延,两个人的悬殊太大, 徐初延不是那个在街头街尾呼朋唤友的坏孩子了,而是生活充斥着荣誉和输赢的职业选手,徐晔也不是在学校在家依靠父母的孩子,大学毕业后面对的是工作和无休止的攀比,他和徐初延悬殊太大, 攀比的地方也多。
他越自卑,就越讨厌徐初延,心情越暴躁,加上家里父母不善于经商,导致老人家去世前只把资产留给了更善于打理资产的大儿子。
从父母那一代就开始攀比悬殊,孩子长大了,也会带过父母的情绪。
徐晔此刻却平静,没有焦躁烦心的样子,徐初延看着他,徐晔也看了他一眼,张着嘴,似乎想叫一句什么,可是看着徐初延,以前的称呼莫名说不出口。
“我提前开完会了,正好碰到你们回来。”徐晔说,纪礼点头,他看着纪礼的神色,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开口却只变成了一两句。
“你结婚,我应该给你送礼的。”徐晔说出口,徐初延立马道:“不需要。”
徐晔瞪向他,“又不是送你的礼。”
徐初延‘切’了一声,偏头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