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吩咐,赌坊的老大换成了我们的人,放贷的人也找的是凶名在外的狠角色,赌坊新加的项目已经就绪,就等着这几天造大势放出风。”
朱维检赌|瘾深重,四五日不沾骰子肯定憋出一身的毛病,范南风笃定其好了之后先奔赌坊,新出的玩法也找好了托,到时候,她不仅要让朱维检输的倾家荡产,还要欠上一屁股债!
“那几房妾室你找到人了吗?”
“回少爷,都已经找到了,并按照您的吩咐,给了她们安家费让她们离开了沧州,租住的小院也被主人重新租给了别人,就是还剩下一个生了孩子被接到府里的,无机会见面,还在朱大人身边跟着。”
“无妨,”范南风微笑着道:“你去把这城里最有名的神医请过来,我要在最末尾,送三姐夫一份大礼。”
沈良奕踏着黄昏的暖光回了客栈,手中提着布包的锦盒,心情略微失落,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刚进入拐角,范南风的脑袋就钻了出来,语气雀跃道:“回来了啊?”
沈良奕散漫地瞥了她一眼,越过她直直往前走。
范南风瞧见他手里的包裹,立刻问道:“拿的什么,好吃的吗?”
此时沈良奕打开了他房间的门,正要踏入时身形一顿,又想起今日拜访的玉匠说的话,他说这玉是极品中的极品,就是他这样刻玉几十年的人也很难见到,便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那就再无别的办法了吗?”沈良奕最后的期待渐渐消散,心里似乎有说不出的情绪。
“也不完全没办法,这世上除了玉匠还有别的人能知道它的来历,那些贩玉的商人,你可以去找他们。”
“可天下商人这么多,这该如何下手。”
“极品的宝玉,能得的商人也分阶层,公子只找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