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萦一直有种直觉,如今所有的一切偏离前世必定是因为大伯家出了差错。只有该死的已死,该疯的已疯,该残的已残,才能回归原本的轨道。
一切都跟前世不同,那她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前世明明那城主之子死了,城主死了,更没什么阴阳差,什么救世殿。
江怀萦暗恨,气得直咬牙。
她自然不愿夏氏带着孩子回来,在外面,才有出意外的机会。
“大伯,我前两日求着统领要了个文书的名额。我父亲不懂官场弯弯绕绕,还是你去吧。”江怀萦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递给呆愣的江玉白。
上面果然有统领的字迹。
江玉白朝侄女看去,江怀萦微微低着头,有些难堪。
“怀萦好歹也是京城贵女,是世家名门之女。怀萦哪里不懂大伯母说的意思,但如今江家落魄至此,怀萦却不能看着江家倒下去。”江怀萦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强忍着泪意。
“这是怀萦求了统领得来的。怀萦并不是大伯母说的那等人。大伯长袖善舞,父亲也吃不了那个苦,这江家便靠大伯了。”江怀萦神色委屈。
江玉清看了眼女儿,微垂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