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乃是储君,只怕再有两年便要定亲了。” 皇后轻叹一声,到底摇了摇头,没接话。 她这儿子啊,哪会是怜香惜玉的人。 她甚至不敢想,太子将来可还会有容忍所爱,在头上撒野的一天? 只怕是,永不可能了。 “再等等吧,太早,未免伤了身子。”皇后到底没敢说,她不大敢给儿子房里塞人。皇帝她都敢,儿子她不敢。 再者如今太子年岁小,她也不急。 老嬷嬷这才不再多说。 今夜的京城,彻夜通明。 太子又借势清扫了大皇子党羽,大皇子偏生还得在朝堂上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一般。当真是气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