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没什么好说的呀,三岁前的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在场的也没几个能记住三岁前的事儿呀。实在不行,鹿鹿就给大家说说荒都的事情呗,正好郑家也是从荒都流放回来的,忆苦思甜嘛。”鹿鹿小脚晃悠着道。
郑瑶光面上一滞。
郑家虽然爬的高,但流放多年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郑家已至阁老,谁也不敢提当年之事,如今因为郑瑶光又要重提,甚至要仔仔细细的聊一聊,郑瑶光哪里敢?
哪里敢让她提。
郑瑶光面上微冷:“这等时刻,不说些开心的事儿,那你是来扫兴的吗??”
鹿鹿撇了撇嘴:“那我也没什么好拿出来吹嘘的啊。”
“鹿鹿才多大呀,又没什么见识。也就些日常能说罢了。”
郑瑶光唇角抿了抿:“也是,江家尚在之时,你还是个傻子。又不得江家老太太喜欢。好不容易回京,你娘被和离,江家又没了。今日多听些见闻,对你以后也是好的。”
鹿鹿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说的也是,鹿鹿实在没什么说的。我总不能说,我几岁就住过东宫?烤过怀姜殿下那池子宝贝的锦鲤?要么,就是在陛下怀里睡过觉?用他龙袍擦过鼻涕?”
鹿鹿脸色一皱:“要不然,就是在龙床上尿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