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下午向婉音送他去机场的时候,晏钦在登机之前,拉着向婉音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今天向婉音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裙,外面搭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她的长发披散开来,将那张艳丽动人的脸衬得越发精致小巧。
她只化了淡妆,但被欺负得有些厉害的唇红艳得惹眼。晏钦这会儿看着,心里竟生出了几分怜惜,情不自禁伸手掌着女人的后脑勺,俯身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嘴角。
一记蜻蜓点水的吻后,晏钦将唇移开了半寸,俊脸若即若离地挨着向婉音,“还疼吗?”
他柔声问,只当是分手前留给向婉音最后的温柔。
被突袭亲吻的向婉音愣了两秒,轻敛眉眼,唇角划开浅淡的弧度,她笑声很轻:“不疼了。”
只是因为被晏钦亲吻得多了,所以唇瓣才轻微红肿。
隔天也就消了,倒也不打紧。
向婉音也确实没觉得疼,所以她不太理解晏钦对她生出的那几分怜惜。
就在向婉音以为,她和晏钦的关系又回归正轨时,男人的大手从她脑后撤走了。
两人间的距离也因为男人站直的身子而拉开。
晏钦扫了眼向婉音打着石膏的右手,思量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关心道:“记得按时去医院检查。”
“家里也请个保姆照顾着吧,你一个人住出点什么事情,也没人知道。”
向婉音听着他说的话,心里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总觉得晏钦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好像他这一去不是回剧组拍戏,而是去赴死,好像他们往后再不会见面了一样。
真是奇怪。